媚娘虽然手段足够狠辣，但是少了两分脑子，这是相对于在场的其他三个人来说的。

不过这点缺陷，在她其他方面的优势下，完全可以忽略。

“没问题，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那么脆弱，但是这次不一样，要是出了问题，那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所以我希望你们能明白。”启越湘回了黑熊刚才的话。

四个人之间不算单纯的友谊，还有大把的利益关系，有时候，这种利益关系才是最让人放心的。

车彻放下手中装模作样了半天的酒杯，到底也是一口都没喝。

“行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大家合作愉快？怎么样？”完全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车彻也没什么意见，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没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是出事，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媚娘此时看车彻还是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虽然没什么好气，但是也不影响几个人的合作。

“行吧，不过你们两个也是够奇葩的，为什么白天大好的时间不用来商量，非要在这大半夜十二点来商量？”媚娘看着车彻和启越湘，这两个人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她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简单的化了个妆就出来了，一点都不精致。

“时间不能浪费，最关键的是，大晚上的没人谈生意，会所比较清净。”车彻对媚娘的眼神完全不在意。

“哦，是吗？难道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不会影响你会所的业绩吗？”媚娘才不会相信车彻的鬼话，这几个人都坏的很，肚子里全是黑水，明明不缺钱，却一个比一个小气。

车彻摊摊手，并不反驳，因为媚娘说的没毛病，这也算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们忙了一晚上的，怎么能不多拉点人陪着呢？

而正好被选定为合作对象的媚娘和黑熊，也就倒霉了。

黑熊对这个不怎么在意，晚上出门什么的，很正常。

四个人谈定了以后，媚娘和黑熊就离开了，总共时间不到半个小时后，桌子上的酒除了媚娘抿了一口之外，没有人再动一下。

侍者送了两个人出去，重新收拾了桌子上的酒杯，换上了一瓶雷司／令，Riesling。

刚打开酒塞，浓郁的果香味扑面而来，启越湘难得的眼睛亮了亮，说实话，启越湘算的上是一个资深酒民，和车彻对什么都不在意不一样，启越湘还是有很多喜欢的东西的，比如说好车，比如说好酒。

“一掷万金啊你这是，就为了一瓶酒，我可都没有这个。”启越湘拿过酒杯，闻了闻，“还是有年份的，年份不短了啊，还有没有？回头给我带回去。”

车彻对这个倒是不在意，给了侍者一个眼神，示意把存着的雷司／令都给启越湘打包带走。

“你还从我这抢酒，拿你的罗曼尼康帝来换。”虽然已经给了，但是车彻还是忍不住呛了启越湘一句。

有酒在手，启越湘对此并不在意，“我那没什么年份，要等等，等我们都七老八十以后，我拿那个给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