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高的那一群男生也是不带脑子的。

两个学校离的甚远，一个是广市叫不出名来的职高，一个是广市一中。

温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职高的校花是谁，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

后来才知道，那个造谣者是温铖的同班同学，因为看不惯温铖家里有钱，学习成绩又每次在他前面，自己刚好有个表弟在职中读书，花了点小钱，散播了谣言。

谣言散播到了职中老大的耳朵里，当天晚上就把这铁棒在门口堵温铖。

职中老大爱慕校花很久，听到有人竟然和自己女神在一起了，那还得了！

后来职中老大因为这件事情坐了好几年牢，也就没了消息。

晚自习放学后，大家都各忙各的，回家的步伐也加快许多。

大冬天的，大家都不想在这皑皑白雪的道路上浪费时间。

温铖出校门，每走几步，就被职中老大拖到了巷子里面。

没分说的就给温铖一顿打，打得他头破血流，染红了雪地。

为了防冻职中老大穿着毛靴子，一脚踩着温铖脑袋上，“小子，我怕你是读书读傻了，敢看上老子看上的女人，一中怎么了，老子照样打！”

温铖身上，腿部挨着职中老大和他带得一群小啰啰好几十棍子，铁棒子打在他身上出现了好几处淤青，俊俏的脸颊上更是血淋淋地让人心中害怕，嘴角撕裂开，牙齿了落下一两颗，和哽咽在喉的那口老血一同吐在结了冰块的地面上。

途中温铖多次否认和说他们认错人了。

但职中老大根本不带耳朵听，后续又踹了他肚子几下：“玩我看中的女人，你们一中是想和我们打架就直说，老子不整死你。”

十几个小弟把温铖围地死死的，铁棒子在月光和破旧的老路灯光称托下，立光见影，后续又教训了温铖半个多钟头才肯走。

一中的高三晚自习比高一的要多上一节课。

叶子清在教室里磨磨蹭蹭了许久才出来，出来后，同学们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

出了校门后，叶子清路过一处小巷子，耳朵隐约地听到救命的呼喊声。

她步伐一顿，晚上的寒风刺骨，冻得她只想把手缩进衣袋里。

“救命——”

“救命——”

虚弱的呼叫声断断续续的涌进她的耳中。

本能地让她不再往前。

脑海之中开始冒出了很多电视和电影情节，男主角或者女主角因为好奇心去声源处瞧看，然后就会出现阿飘或者其他外星生物，一口把他们吞下肚。

都说平时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错觉。

叶子清心里僵持了几秒，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往巷子处走。

越靠近，就会蔓延一股令人窒息地血腥味。

直到她看到雪地里躺着一具身体。

男人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求救的声音也大了几分，“可……可以，救救我吗？”

叶子清觉得这声音耳熟，像是下午和她开玩笑的温铖。

她急忙跑过去，有点慌乱，雪地里有着她很深刻的脚印。

男人痛苦地躺在地上，不远处有着一摊结楂了的血渍，越靠近她越能确定这是温铖，夹着冰渣的羊毛卷，额头上方被刀子割出了一道疤，冒着血，但因为天气的寒冷已经结冻了，叶子清不知所措的在他身边：“温铖，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