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我暴戾,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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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行为,让不少原本王府里不属于阎北城也不属于柳博涵的棋子感到心惊,同时自发的向柳博涵的势力靠拢。

毕竟,陌上花作为一介女流,居然在太平盛世的现在,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还是这种无论是从道义还是道理都说不通的残忍事情。

当然,说不通指的仅仅只是那些俗人,陌上花不介意自己被他们称作是毒士。

心毒手黑,可那些俗人不知道,世界已经要乱了;而乱世,只有这样的毒士,才能真正的活的舒坦。

这么说也绝对了,应该是说在陌上花看来,适合她自己的,便是走“毒”这条路。

别说什么慈悲为怀,我当儿子女儿养的两个孩子被他们斩断了半截手指,还差点划伤眼睛,按律法都得以命偿命,自己这只能算得上动用私刑。

不管在常人看来,陌上花的行为多么冷酷,至少这样的做法,成功的拉拢了一众原本仅仅是因为阎北城才和陌上花有交集的家兵。

他们以前认为陌上花虽然在谋略上出谋划策颇有建树,可要说这战斗上,大概就有女流之辈的仁慈之心,要放过不少本就该杀的敌人吧?

然而,她连敌人是小孩都不放过的狠厉,让这些士兵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仅仅是五个年岁不到十岁的孩子,还是跟随那些侍者一起来的,如果陌上花有半点仁慈心理,恐怕就不会那么干脆的夺取他们的性命。

也就是说,她在面对敌人时,有着普通士兵都没有的决断。

这是好事,虽然陌上花在一夜之间成为了那些外来侍者众所矢之的,但家兵们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是他们在害怕,害怕有那天自己也惹到了陌上花,会被她以同样的方式对待;可家兵们不怕,他们知道陌上花的底线在那,很清晰明了。

那位神秘女子,阎北城,叫祁水的小男孩,现在还多加了兄妹二人;也就是说,被她认定为自己人的势力,最好不要去动,否则,就要做好承接怒火的准备。

那作为阎北城的家兵,自然也能算得上和她沾亲带故;试想,当自己的安全和利益受到侵犯时,她愿意挺身而出的为自己还有弟兄们报仇,难道不能带来一种后背有依靠的安全感觉吗?

哪怕敌人是杀了就会引起道义纠纷的孩童或者什么其他的人。

所以,陌上花的残暴行为非但没有让她众叛亲离,反倒是在禹州王府里,打下了牢固的群众基础。

她说话更有分量,而且,那些守卫在搜查来回出入的外来者时,也更加的认真仔细。

因为他们现在非但要保护阎北城,还要注意陌上花的安全;她虽然强势,可一个月前还为了找到王府中辰国的探子,受了伤。

箭矢深插臂膀,这个把月时间也仅仅是让她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要想完全恢复,作为有过不少受伤经验的家兵,自然也明白没那么快。

好在,看护孩子的事情不用再压在陌上花的肩上;博石在得知此事后,心疼的将两个孩子带到自己家里,用曾经战时留下的经验,与陌上花提供的医疗方式相结合;虽然秦林断去的左手无名指接不会去了,可也没有留下什么感染发炎导致整只手臂截肢的惨状。

秦林已经满足了,事实上,他在看见陌上花怒发冲冠的直接去为自己报仇时,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心中浮现出的那股暖意。

秦雅眼角的伤口不算太深,陌上花把原本打算拿来消除脸上翳痕的药粉和药膏全数贡献了出来,面对两人的疑惑和惊讶,陌上花大咧咧的表示:“反正我还有别的方法,可秦雅不一样,她小小年纪,要是脸上留疤,可就不好消了。”

古时的药剂和生产力水平够高的后世可不同,像是这等需要不少滋养药物来调配的消疮膏,每个皇子每年就只有那么点,因为药物原材料每年也只能收获那么多。

总是要储存一些的吧?

所以,阎北城今年的份额已经用完了,而陌上花因为嫌麻烦,也没用几次;剩下的那一大捧药材,有博石的帮助,应该是能把秦雅眼角的疤痕给消除的吧?

作为伤人凶手的五个被杀的小凶手,被陌上花用麻绳绑了挂在王府的门口上方,不过只挂了一天。

因为挂久了发臭不说,还会让守门的卫兵注意力被分散;所以,白日里让禹州城的人知道,这五个倒霉孩子是死了的,就行了。

而且看阎北城信上的意思,柳博涵他们居然还要来禹州城参加阎北城的婚礼?!

说什么王爷结婚,自然不能没点表示;不如在秋收时节过后,定个良辰吉日,请大家都去助助兴。

秋收已经快到了,下个月中旬应该就要开始,冬天也要到了;而那些丞相官员们,也不会拖后太多日子……

毕竟禹州城和京城两地虽然不过一天的路程,可那是在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情况下;若是天气冷了,别说是人,马匹都不愿意在雪地里奔跑啊。

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下个月自己的伤口应该是能够痊愈的,也就是说,等到他们来的时候,自己应该是状态良好的。

这么说来,就更不能让那些孩子的尸体挂在王府门口了。

破坏禹州城平和的表象不说,还会让那些官员有先入为主的观念;现在要做的,就是造势了。

找到道德的高台,随后自己再站上去;陌上花没有选择自己搭建道德的制高点,因为那会因为某些疵漏崩塌。

她要做的,是凭借人们的心理还有语言中的漏洞,让他们心不服口也服。

口服了,在环境人人都口服的情况下,他们会认为大家都是同样的想法,久而久之也就心服了。

他们不会知道,其实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口服心不服,只是不敢说出,人人都看不穿罢了。

看穿的?收为己用,或者秘密处决。

这等人才,若是落入敌人手中,后患无穷。

陌上花是不信神佛那一套的,如果真有神佛,那后世自己前去违和的地区,也就不会有那么贫困潦倒的人民了。

他们可是忠诚的信徒,忠诚到肯为了自己信仰的神明去死。

而算命的?如果不是指江湖骗子的话,在陌上花看来,算命先生就相当于古代的心理学家兼职业规划专家。

先从说话的方式和行为举止推断你的为人,随后在你开口之前通过微表情直接说出你的大致来意;这已经能够唬住很多古代没有心理学基础的人了。

而唬住之后,看他们是坦然还是紧张的想要掩饰,也就决定了接下来谈话的内容。

通过放松的交谈,算命先生可以从对方的语句中了解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也能给出相对应的职业推荐。

因为古人对心理学理解的匮乏,算命这门学科又被牢牢的掌握在靠着算命大富大贵的家族手中,自然不会有人了解,原来他们知人善辨的本事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陌上花知道,所以,她在半推半就的听了苏然的话,造势要先选个良辰吉日什么的之后,也就做好了和算命先生互相算计的准备,面无表情的走进了禹州城有名的神算子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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