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曲线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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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说道:“以前我们告诉你关于我和你的一切都是骗你的,或许你会讨厌我,怪我,但能为你死,值得!”

“够了!”司渺儿蹙眉开口,又看向了云飞,说道:“现在她的生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以前你在贺遂允手下的时候除了听从他的命令别无选择,之后贺遂允死了,他余留的那些死士尊你为首,一心想让你带领他们找我报仇,你也别无选择。后来他们都死了,你想选择自裁,依然没法做出这个选择,被我喂了一粒‘解悔’安排了新的人生。现在,你的人生,还有莞儿的都掌控在你自己手上。”

“我把解悔的解药给你,如果你选择服下,我就不杀你。因为一个拥有完整记忆的你至少会看在血缘关系的份上不杀我。但你要想清楚一件事,如果你恢复记忆之后还是一心求死,那么莞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有可能随你而去!”司渺儿这话一出,云飞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莞儿的手一软,东甲亭趁势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发簪,还把她头上的发簪也一把抓走,莞儿的头发一下子就披散了下来。

面对此情此景,司渺儿用蹙眉憋住了自己的笑意,明明是一件特别严肃的事情,为什么东甲亭做出来就这么令人发笑呢?

莞儿有点懵,不过她也跪不住了,滑坐在地上开始哭了起来。司渺儿知道她是真的爱上了云飞,不然不会哭得这么伤心。

她有些于心不忍,但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不可能说喊停就停下来的。禹恒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站在她的身边,支持她。

“好,我吃解药!”云飞开口,拉回了司渺儿的注意。她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枚药丸,让飞鸿拿过去给他。

云飞一口吃下了解药,然后一下子晕了过去。莞儿本来还在哭,见状连忙哭着从王府两个护院的腿之间隔着的那点距离之中爬了过去,抱着云飞就大哭了起来:“云飞,你不要离开我!”

“他没死,你哭得这么伤心,伤了孩子可就不好了。不相信自己探探他的鼻息,怎么想的,我真会给他吃毒药吗?他恢复记忆之后自己都可能自裁,我何必多此一举,到时候被父亲母亲知道了,还不得和我断绝关系!”说着,司渺儿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都散了吧,事情已经解决了。”

“都散了吧!”看到护院们还有些犹豫,禹恒也开了口。

他们这才散了,只留了东甲亭和飞鸿。

这时候东甲亭手里抓着好几支原本在莞儿头上的发簪,说道:“诶,你可别伤害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天知道我刚刚是冒着多大的恐惧救你的!也别谢我,将来孩子生下来,给我玩玩儿就行了。”

司渺儿翻了个白眼,他一个大男人,带孩子还带上瘾了是吧!

莞儿蹙眉,转头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东甲亭一脸莫名,司渺儿看懂了这个眼神,连忙解释道:“你放心吧,他只是想帮你带孩子而已,就像是一直在帮我带馥儿和玉儿那样。”

莞儿这才点了点头,看他的眼神还是有几分怪怪的。

“飞鸿,帮忙把云飞扶回去吧,等他醒了,自然有莞儿管他!”司渺儿这话一出,飞鸿立刻拱手,领命去了。

东甲亭看了看他们,犹豫了一下,最终却把手里的一把发簪塞到了飞鸿手里,然后一脸委屈地跑到了司渺儿面前,哭唧唧地开口:“师父,我发现我还是害怕女人!”

“师父教你个办法,让你不再害怕女人好不好?”司渺儿人畜无害地笑了笑,说道。

“好啊!什么办法?”东甲亭不疑有他,立刻开口问。

“就是你以后天天穿女装,涂脂抹粉,早上照照镜子,晚上照照镜子,总之觉得害怕女人的时候就照照镜子,说不定哪一天就不怕了呢!”司渺儿这话说得很真诚。

禹恒抬了抬眼,忍住了眼中的波动和笑意。

闻言东甲亭一阵为难,想了想挠了挠头,说道:“那还是算了,大不了我不娶媳妇儿了就是,反正我现在医术也有限,养不起媳妇儿。”

“没事儿,治好了之后就在府上随便挑个掌事的丫鬟,到时候她有例子钱,她可以养你啊。反正管你吃也要不了多少钱,多的也没有。”司渺儿觉得自己很善良,还帮着解决了府上丫鬟的婚嫁问题。

不过,她看着东甲亭现在这张脸,想到他绝美时的样子,感觉真是两个极端。谁若是嫁了他,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

所以她想了想,又说道:“那个……你到时候要不要找一个丑一点的姑娘,这样你们两个中和一下,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多漂亮,这样你也不用担心他会和你有一样的烦恼。”

禹恒退开了一步,因为他觉得司渺儿这样逗着东甲亭玩实在是太好笑了。

东甲亭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真有道理!”

司渺儿一愣,而禹恒扶额,他竟然相信了?

真是意外啊!

“不过你也别太勉强你自己,这要看你自己喜不喜欢的。你看当初莞儿虽然不说,但我知道她多少还是喜欢云飞的,你现在看他们两个,郎有情妾有意,说明这并不算是我的独裁,对不对?”司渺儿很怕他突然来了兴致,然后在王府内开始“选丑”。

他这个人虽然智商没什么问题,但是想法确实和一般人有些不一样,之前她也怀疑过,但这么久之后他还是这样,这就说明他这就是天然的。

很像是西域的一种狗……

东甲亭懵懂地点了点头,司渺儿才放心,然后敷衍地抬了抬手,说道:“也不早了,你早点儿回去睡觉吧,明天你去看看云飞,给他把把脉看看他吃了解药之后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也好及时诊疗。”

“好。”

司渺儿这才转头拉着禹恒的胳膊,准备和他一起回院子,没想到突然被东甲亭叫住。

“师父,我觉得玉儿长得有点丑,而且还挺喜欢我的,要不……”

闻言司渺儿气得弯身捡了一块石头举起来看着他,开口:“看着我手里的石头,你想好了之后再说一遍!”

这个家伙是怎么回事,先是问自己要不要把馥儿嫁给他,现在又打起了玉儿的主意,就不能放过孩子吗?

还只会喝奶的小女孩儿做错了什么啊?

最要紧的是,玉儿也不丑啊,就算相对馥儿来说没有那么好看,他不知道女大十八变吗?说不定玉儿将来会长成一个气质卓绝的美人儿。

“不了不了,看来我就适合当一个蘑菇孤独地长在墙角,谁也别来睬!谁也采不走!”说着,东甲亭一边后退一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司渺儿只是静静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等到他走远了一些,司渺儿才撇了撇嘴转过了身来,看向了禹恒,说道:“我本来刚想夸奖他会带孩子,没想到他又给了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无妨,以后我们多花一些心思在孩子身上,不让他做些奇怪的事情就好了!”禹恒勾了勾嘴角,温柔地劝慰她。

司渺儿点头,开口:“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夫妻二人又默契地对视一眼,携手一起回到了院子里。

……

太皇太后与贤妃的丧事一起办省了不少的事情,在这样的多事之秋,最忙的竟然是赵王。当然他也不敢懈怠,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只觉得有许多双眼睛在盯着他。

禹止慢慢地开始亲自处理朝政,而在司芸儿死后,他的气质相较于之前的沉稳又多了几分严肃忧郁。他先着实处理的是太宴余孽,南家一干人等除了南七音之外尽数伏法,唯有太宴废帝依然被幽禁在之前的地方,只是守卫更加的严密了。

司太师不止一次地试图递辞官归隐的折子想要将南七音救出来,然而禹止唯独在这件事上一直拖着,就连禹岩的事情都处置了,他被削去了一切的职权贬为庶人,终生幽禁在东平王府。

司渺儿知道母亲的事情能迟迟不被处置已经算是禹止给面子了,她也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去求情,便也只是带了云飞去见南七音。

再一次得见自己的儿子,南七音表现得十分激动,司渺儿就站在一边,看着她隔着牢门摸着云飞的脸,哭道:“儿啊,真没想到死之前还能再一次见到你。”

云飞红了眼,说道:“对不起母亲,是儿子无能,也是儿子不孝。”

看着这样的母慈子孝,也不知为何,司渺儿全无感觉。或许从小就对南七音和云飞没什么感情吧,经历了这么多事,即便是她懂得他们的苦衷,心里也始终有着疙瘩。

“是我的错,是我在帮助南家和保全司家之间犹豫不决,不但害死了芸儿,还害得你们为我几度奔波。”南七音还不知道南家已经满门抄斩的事情,司渺儿也不想刺激她,在旁边静静站着什么也没有说。

等他们母子叙了旧,南七音又红着眼对她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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