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季川的案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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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堂屋(客厅)里因为心情烦躁来回踱步的白若看着一堆人走了进来,给吓了一跳,正准备去看看谁这么大胆敢闯入季府,就看见是季冲带的头,自家那老头在后面小跑着。这是怎么回事?

“娘子,赶紧叫人准备茶水和点心,贵客到了。”季风在后面喊到。

此时白若也注意到人群中那一黑一白,尤其那白发之人几乎是鹤发童颜呀,想到自家相公说找的高人,莫不是这就是,于是赶紧吩咐人去准备茶水点心去了。

“娘子,这就是我找来帮忙的高人,这位是离漠漠老先生,这位是?”季风疑惑了,这位老先生自己不认识呀,这齐家夫妻自己倒是认识,还有这李昂自己也认识,这不就是以前自家隔壁李元的儿子,但是这齐家夫妻何时跟着漠老认识了,还有这小孩又是从哪儿蹦出来的。

“大人,这位先生是小子的师叔祖,也是漠老先生的师兄,也是我师祖的师兄,您可称他为白老,这位是齐公子和齐夫人的儿子,叫齐轩,现在是白老的徒弟,是我的师叔。”季冲赶紧向季风介绍。

“轩哥儿也是我的徒弟。”离漠赶紧向季家人宣布自己的主权,我可不承认我是这小肉丸子的师叔,我是师傅。

“嘿,你这老头,找打是不是?前面没打你,你皮痒了。”白老马上捋起袖子准备开干。

“打就打呀,谁怕你。”反正自己手里的药已经准备好了,等你一动手我就撒,离漠内心的小人儿狂笑着。

唉,又来了,这是大家集体的想法,除了还是第一次见的白若,这这这,这不是请来给自家帮忙的么,这么要打架了。李清月赶紧戳了戳小团子。

小团子不耐烦的喊了一句,“两位师傅,秀才。”

顿时两人安静了,乖乖站好,白若一脸呆住,季风二脸呆住,这个小孩厉害了,这是齐懿的孩子,那岂不是就是那个说三岁就打败野猪的人,原来他是漠老和白老的徒弟,是自己身边最厉害的打手季冲的师叔。

“漠老好,白老好。”季风向两位老人行了个大礼,“师叔好。”季风也向小团子给行了个大礼。把小团子、李清月、齐懿和李昂给吓了一跳。

“季大人,小子只是有幸得到白老和漠老的指导,还只学习了一个多月,还没出师,也没做过什么有用之事,况且大人您并未在摩山学过艺,这个师叔当不得,还请大人您直呼犬子姓名齐轩即可,或者叫轩哥也可。”这自家孩子才四岁,被一个可以当自家儿子爷爷的人叫师叔,着实诡异,不仅李清月、小团子觉得不合适,齐懿也觉得很不合适,上一次就差跟这位季大人称兄道弟了,这要是叫自家儿子师叔,这自己怎么办。

“嗯,好,就听你的,就叫你儿子叫轩哥儿,这要是叫了你儿子师叔了,那你就是我师叔的爹了,我这辈分岂不是缩小了很多。”季风乐呵呵的说到。

“哎,昂哥儿,这一次你是跟着齐公子他们一起来的?”季风转向李昂问到,李昂点了点头,并乖巧的向季风和白若行了个礼。

“想当年你还这么小,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季风还没说完就被离漠打断了。

“不是找我帮忙么?赶紧说呀,叙旧是怎么回事,当我时间多呢?”离漠突然有些心疼季川,这当爹的也太不靠谱了,这儿子还在牢里坐着呢,他还有时间叙旧。

此时牢房里的季川只希望自家爹赶紧给自己救出去,这个牢房简直不是人呆的,这以前只是听自家爹说过很差,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差,虫子和老鼠这么多,这才进来一个上午,季川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痒死了,而且这中午的饭菜真是差呀,虽然不是传说中的馊饭馊菜,可是这纯素宴以及跟白开水煮出来的菜自己真的是吃不下呀,好在进来之前,贴心的轩师叔给了自己一袋饼干,但是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求着自家爹赶紧给自己弄出去。

季川想要拜白老或者离漠为师,可是两人都没搭理他,最后退而求取,眼见着季冲叫齐轩师叔,干脆也叫齐轩师叔,后来居然有点成效,这齐轩师叔开始教自己一些基本功,虽然以前季川有学过,但是季川就是觉得自家师叔这个更厉害一些。

这边季府也已经开始讲起这件事来,“这件事跟小儿有关,小儿现在扯上了两条人命,死者一名是书生,一名是老者,书生现在被验尸的结果是说是淹死的,淹死的时候有人说看见我儿子在河边出现过,两人在河边拉拉扯扯,那名死者手里还拿着我儿子的一角衣服,说应该是我儿子在推下去的。

至于那名老者,则是一个农户,有一次在街上与我儿子遇见过,但是那一次我儿子是帮了那个人,不可能说是我儿子杀的那个人,但是有人见到我儿子说我儿子在那天晚上曾在死者家附近徘徊过,然后而且还在他们家门口不远处捡到了我儿子的玉佩,这不现在一个是人证、物证齐全,我儿子这一次是插翅难飞呀,唉。”季川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家儿子这是招惹了谁,他是万万不相信自家儿子会杀人的。

“淹死的?不对呀,那个书生我们那天早上在客栈的时候说应该是砸死或者砸晕被扔进水里的,说曾经在死者的脑袋上看见过重物击打的痕迹,大人你确定说尸检报告是说淹死的。”齐懿问到,那天那人明明说砸死的可能性更大些,说有重物击打脑袋。

“真的么?齐公子,可是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并没有看见重物击打的痕迹,而且这尸检报告说确实是被淹死的,我也去现场查看过。”季风有些激动,这算不算是一个疑点,但是尸检报告确实是说是被淹死的,而且自己也去停尸房里看过了,确实死者身上没有被重物击打的痕迹。

“会不会说是把那名死者击晕后,再扔进水中的,可是按理说也应该会有击打的痕迹呀,怎么会没有呢?”齐懿摸了摸下巴,想不通了。

“齐公子,会不会是那个人在撒谎呀?”季冲问到。

“应该不会,那个人说的很有自信,说是他的一个仵作朋友告诉他的,而且就是在那天早上,如果说死者是死于那天晚上,再到第二天天亮被捞出,那名仵作可能是最先接触尸体的其中之一,他说的话应该是比较可信的,季大人,现在这名仵作是何时开始验尸的?而且这个验尸之人可靠么?”齐懿怀疑这个仵作会不会在尸体上动手脚。

“尸检最开始是由钦差大人派人做的,那个时候正直秋闱,钦差大人也不敢伸张,因为我是今年的主考官,死者又是今年的考生,于是钦差大人叫我跟着一起去的,这个仵作一直跟着钦差大人,是一个很可靠的人,所以仵作作假是不可能的。”

“那尸体是钦差大人是最先接触尸体的么?这个尸体又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此时的齐懿李清月觉得就是现代版的福尔摩斯。

“这个倒不是,死者被别人捞上岸去后,就被送到城主那去了,毕竟这府城的大小事儿是城主在管,后来城主觉得自己查案能力有限,正好钦差大人又在,就把尸体交给了钦差大人。”

“也就是说,这个尸体中途除了经过捞出的人之外,还有经过城主大人之手,依我的推测,我们听到的那个人说死者身上有击伤,应该可以推断那个捞出死者之人就是那个仵作,不然平民百姓是不太敢把死者背上岸的,而且立即移交官府,既然那个人敢把死者的击伤给说出来,说明他就应该没有对尸体做过什么处理,至于那个城主大人那就不一定了,毕竟当时我们有见过城主大人的儿子和那位书生有过冲突。”齐懿现在觉得那个城主的儿子十分可疑。

“齐公子,你这么说是有道理,可是捞上那名死者的的确是一个仵作,但是他说他当时那天晚喝了一晚的酒,你听到的那些话可能是他的醉酒话,而且这个城主的公子虽说那天傍晚是与那名书生发生了冲突,可是后来那天晚上他跟伙伴游湖完毕之后就回家了,根本就没有再出去,就连钦差大人都能给他作证,说明那个唐公子根本没有杀人的时机,而且这个书生是第一次来府城,这死者都已经死了,城主大人跟他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对一具尸体干些什么。”

听完这些,齐懿愣了,这自己这一番推论居然是无用功,真是尴尬。可是他还是觉得这其中有些奇怪,可是自己怎样都想不起来。

“好了,别说这些了,带着我们去看一下尸体不就好了,这人的尸体么?我最在行了,我一看就知道哪里有问题。而且现在是有两具尸体,两名死者都与季川有关,但是你们却不能判定这真正的凶手是不是同一个人,虽然现在表面看着这凶手都是同一人,那就是季川。”离漠一脸兴奋,听完这个案件之后,离漠突然很有兴趣,好想看看这个凶手到底是怎样杀人的,而且这两个死者死法不一,但都与那小子有关,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策划的,也有可能是巧合,但是离漠更倾向于第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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