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没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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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因为伤一直都没有好,所以一直都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三王爷没有催,也就让他就这样住着。

王承之倒是还好,也没有说什么,表现得非常淡定。

王洺就有些急了,直接找到苏御,急匆匆地来到他的房里,找到他,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回去?”

苏御回道:“我的伤还没有好,当然要你们负责到底!”

王洺懒得理会他了,便说道:“对了,你不是有个未婚妻吗?怎么样了?”

苏御想了想,将之前的事情说了出来,还包括一件他一直没有提及的事情。

那个时候刘夫人一直怪罪他,他无奈便决定帮刘夫人做一件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对付老夫人和刘宴。”刘夫人有些惊讶,谨慎道:“为什么要帮我?”

“你不是说,是我害死了刘姑娘吗?我用此来抵罪可好?”苏御冷笑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到时候说不定倒打一耙,将我也送上黄泉!”刘夫人依旧不信。

苏御幽幽道:“难道忘记了吗?十年前,还是我帮你将老夫人赶去了庄子。”

刘夫人一愣,神色满是错愕,叹道:“怎么会是你,当初你才六岁!”

“若不是我帮你,怕现在你早已经进了棺材!”苏御说着嘴角微微上扬。

刘夫人瞧着苏御的神色,依旧是不敢相信,慌张起来,“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唯一,可以帮你报仇的人。”苏御重重说道。

刘夫人睁着突出的双目,愣了半响,泄气坐到椅榻上,垂着头,“你要怎么帮我?”

“首先,要除掉一个人。”苏御回道。

刘夫人抬头问:“谁?”

苏御双手负在身后,字字道:“陈姨娘,刘宴的生母。”

“她也是我身边的人......”刘夫人说着停了下来,过了片刻,继续道:“她女儿如此害言儿,她怕也是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是她出的主意,说,你要如何除掉她?”

“陈姨娘可有跟你一起管账本?”苏御反问道。

刘夫人点头道:“没错,难道你想在账本上动手脚,这个行不通,老爷一定会起疑心。”

“这个我当然知道。”苏御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琉璃瓶,“明日刘姑娘丧礼之时,你把这个擦到账本上,让她拿着账本去后院,跟府外采办的人对账。”

刘夫人接过药瓶,问道:“这个是何物?”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你千万要记住,自己不要误食。”苏御嘱咐道。

刘夫人端详了一下药瓶,本想再继续问下去,可屋外的丫鬟突然唤道:“大夫人,刘老爷来了。”

苏御听罢,说道:“刘夫人,既然刘老爷来了,我便退下了,若有事情,我会让丫鬟给你传话。”

她说罢,便拂袖匆匆离开。

丫鬟见着走出来的苏御,连忙问道:“少爷和大夫人说了何事?”

“这里人多嘴杂,我回去与你再说。”苏御身姿凛凛,迎着烈阳朝前走去。

丫鬟看着她的背影,脸一红,又缓缓浮上了一丝担忧。

苏御看着前方,嘴角微上扬,心里暗暗说道,他们的死期也该到了。

翌日。

齐家刘二小姐,因病去世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晋阳城,前来吊念的人不在少数。

苏御和齐慧君还有刘辰宇都在灵堂候着。

已经嫁到临儒候世子的齐语伊最早来,她年纪比刘言略小,一走进堂内,便是满脸泪痕。

刘辰宇连忙上前,劝慰道:“二姐,你别太过伤心,大堂姐她也不想你这样的。”

苏御也本想上前,却被刚刚走进来的刘言给打断了。

刘言缓缓走进来,跪倒牌位前,哭得梨花带雨,“二妹妹,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虽然刘老爷碍于六王爷还有齐府的声誉,目前还没有公开处置刘言,但齐府的人都自己知道是刘宴害得刘言如此的,大家都没有明说,但面上都是鄙视,以前在啊人人面前都是谦逊有礼,善解人意的刘言,其实是个心肠狠毒,功于心机的妒妇!

刘宴一边哽咽着一边起身,朝苏御他们走来,问道:“二妹妹是何病,怎会走得这么快?”

看来她还不知道齐府昨日所发生的事,在这里装傻。

刘辰宇鄙夷道:“二妹妹是什么病,宴儿姐姐不是最清楚不过吗?”

刘宴微楞,掩面道:“堂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在齐府,又怎么会清楚呢?”

“你.....”刘辰宇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但是却被刘慧君拦了下来,苏御也朝他使了使眼色。

这是,堂外走近来一小厮,福声道:“刘老爷有请大小姐,去一趟书房。”

“父亲不在前院招待宾客,怎么请我去书房?”刘宴诧异道。

小厮回道:“奴才不知,大小姐去了便就知道了。”

刘宴带了一丝担忧,起身跟着小厮朝书房走去。

苏御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窃喜,刘老爷是不会轻易放过刘宴的,哪怕是她的亲生女儿,如今刘王爷势头正旺,好好的一个刘王爷妃女儿就这样没了,怎么不心疼,其次刘宴是他嫡亲的长女,从小就格外宠爱,怎是刘宴这个庶女能比的。

书房内。

刘老爷负手站在窗前。

刘宴缓缓走进来,福身道:“不知父亲找宴儿有何要事?”

“你可知错。”刘老爷冷声道。

刘宴不解道:“父亲,宴儿不知何事有错。”

刘老爷转过身怒视她道:“一直以为你是乖巧的,谁知也是心肠歹毒,居然残害自己的亲姐姐!”

刘宴一怔,反驳道:“宴儿一直在东宫,怎么会做出残害二妹妹的事!”

刘老爷拿起桌上的茶杯,猛地朝刘宴摔去,怒骂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祖母她都跟我说了,是你设陷阱引言儿去落碧湖的,是你找来匪徒毁了她清白的,是你!混账东西!”

刘宴的额头猛地被砸了一道血口子,鲜血直流,捂住自己的伤口,连忙跪地道:“冤枉啊,父亲,宴儿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若是没有真凭实据,我怎么会找你来!”刘老爷说罢,朝外唤道,“来人,把人带进来!”

他的话刚落,门外的小厮便压了两个浑身是血的壮汉来。

“他们是谁?”刘宴诧异道。

刘老爷将刘宴提起,猛地将她甩到了地上,说道:“他们就是你找来残害言儿的匪徒,难道你自己都认不出来了吗?”

刘宴顿时泪如雨下,慌张的扯住刘老爷的衣裳,说道:“父亲,我没有要害二妹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会不会是别人故意找来诬陷我的!”

刘老爷猛地一脚将她踹到了地上,“他们都已经招了,是你花钱要他们去落碧湖加还言儿的,你还敢在这里抵赖!”

刘宴半躺在地上,冷静了些,说道:“父亲,我真的没有,二妹妹是我的亲妹妹,我怎么会害她呢?”

“你还敢说你没有,那这个呢,这个呢?不是你写过你祖母的信吗?”刘老爷说着将手中的信啪地一身拍倒了桌上,随后朝着齐如的肚子又是一脚,“真是个白眼狼!竟敢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情,你还有何脸面进我齐府!”

刘宴再次爬到刘老爷的跟前,说道:“父亲,我真的的没有,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有人在陷害我!请父亲明察!”

“难道你还想再反咬你祖母一口吗?”刘老爷说着,对着刘宴的肚子又是一脚,“不孝的东西!”

刘宴翻滚在地上,连忙爬到刘老爷的跟前,“父亲,我不过引了二妹妹去了落碧湖,并没有找匪徒来残害二妹妹啊!”

“果然,是你!”刘老爷突然平静下来缓缓道。

刘宴听罢,全身不由得战栗起来,盯着桌上的信看了看,盯着那两个匪徒看了看,凝了神色,重重磕了一个头,“女儿知错了,清父亲责罚!”

刘老爷将信拿起来,说道:“这信是假的,这两个匪徒也是假的,我不过是想把你的话逼出来罢了,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招认了!”

刘言咬着双唇,一连磕了几个头,字字道:“父亲,女儿只不过是将二妹妹引到了落碧湖,并没有做残害二妹妹的事,若是有罪我自会当担,若是无罪,女儿死也不会认!”

刘宴听罢,全身不由得战栗起来,盯着桌上的信看了看,盯着那两个匪徒看了看,凝了神色,重重磕了一个头,“女儿知错了,清父亲责罚!”

刘老爷将信拿起来,说道:“这信是假的,这两个匪徒也是假的,我不过是想把你的话逼出来罢了,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招认了!”

刘宴咬着双唇,一连磕了几个头,字字道:“父亲,女儿只不过是将二妹妹引到了落碧湖,并没有做残害二妹妹的事,若是有罪我自会当担,若是无罪,女儿死也不会认!”

“不是你找来的匪徒又如何,这一切终究是因你而起!”刘老爷怒好难消,继续道:“你如今嫁给了六王爷,我也管不了你!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从今往后,你与我再无瓜葛,我刘老爷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父亲,这么多年来,女儿对您可是百般孝顺,这份父女之情怎能说断,便断了。”刘宴抬头说道,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刘老爷负手背对着她,眼里露出一丝动容,沉默起来。

“刘老爷,后院出事了。”安管家匆匆走进来朝刘老爷作揖道。

刘老爷侧过身,皱眉道:“又是出了何事?!”

安管家低头,支支吾吾道,“回老爷的话,是陈姨娘她......”

“我姨娘她怎么了?”刘宴连忙站起了着急道。

刘老爷斜睇了她一眼,朝安管家问道:“是什么事?快说!”

安管家咬了一下唇,豁出去道:“陈姨娘和负责外出采办的小厮在后院的草丛里,做了对不起老爷的事,现在被二老爷身边的丫鬟当场发现,扣在了那里,等老爷您过去处置!”

刘老爷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满腔怒火道:“快带我去,看我不好好收拾那个溅人!”

他说罢,便气冲冲的跟着安管家朝后院走去。

刘宴已是大惊失色,连忙跟上前,想看看究竟。

此刻,后院内。

陈姨娘衣裳~凌乱,跪在地上,脸色通红,不停地磨蹭着~身子,看似非常难受。

她的身旁跪在一脸色惨白,颤抖着身子的小厮。

苏御带着丫鬟和茵儿从远处走来,嘴角微扬,轻笑道:“没想到师父的药,效果挺不错的。”

茵儿看了看陈姨娘,问道:“少爷,感觉好像药效不强啊!”

“再等等,好戏还在后头。”苏御说着朝赶来的刘老爷看去。

刘老爷已是满心怒火,紧握着双拳,青筋暴起,双眸如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陈姨娘捏死在手中。

“姨娘!”刘宴本要上前去,却被身边的柳云给拉住,示意她冷静下来。

刘宴咬了咬唇,怒视地瞪着离陈姨娘不远的大夫人刘夫人。

刘夫人也看着她,嘴角微扬,满是得意了挑衅。

“你这个溅人!枉我这么多年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这样背我做出如此丟脸的事!”刘老爷走到陈姨娘面前怒斥着,他神情恍惚,全然没有在意周围其他人的神色。

陈姨娘面色潮红,抬头看向刘老爷,面容扭曲,慌张道:“老爷,我没有,我没有。”

她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小声喃喃道:“难受,好难受,老爷,好难受......”

一旁的小厮听到后,朝旁边挪动几步,磕头道:“齐刘老爷,今个早上一来,与欧太太对账本的时候,她便突然发了狂似的将奴才推到在地,扑上来.....奴才并没有做出越轨之事啊!”

刘老爷朝四周的家丁扫了一眼,咬牙切齿地从齿缝中恶狠狠挤出一句话,“来人!给我将这个人拖出去!断子绝孙!”

小厮连忙求饶道:“刘刘老爷,饶命啊!小的还未娶妻啊!”

众家丁正要涌上前来时,陈姨娘突然站了起来。

她皮肤透白潮红满布,眨着一双妩媚~湿润的双眼,将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缓缓褪下,穿着一件大红色绣着牡丹的小衣,露出修长的腿,缓缓走到刘老爷跟前,将白皙的手臂挡在他的肩上,娇笑道:“老爷,奴家,好难受。”

刘老爷整个人一怔,猛地用力将她推到在地,怒斥道:“混账东西!来人!快给我把她抓起来,浸猪笼!”

陈姨娘白皙的皮肤摔在地上,被划了一个好大的口子,开始涌出鲜红的鲜血。

院内的众人哗然,有的女子已经害羞的低下了头,有的皱着双眉唾弃着。

一些原本是来参加葬礼的女眷们,也都跑过来瞧着热闹,纷纷交头接耳着。

“一直以为刘府里是家风严谨的,不然也不会出个刘王爷妃和六王爷侧妃,没想到后宅之中,竟.......”

“是啊!瞧着刘老爷平时温文尔雅,博学多才,也没想到,平日在内宅脾气暴躁,比市井男子都不如!”

“你没看,六王爷侧妃也来了,听说那个女人,是她的生母!”

“有其母,必有其女。想必这个侧妃也好不到那里去,还不知道背地里做了些什么龌龊事!”

...........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

刘老爷和刘宴全都听在了耳里。

原本要去上前求情的刘宴,停住了脚步,用着埋怨的眼神看着陈姨娘,久久没有说话,最后朝后退了几步,没有再说话。

刘老爷平时最紧张的就是自己的面子,这下脸面更挂不住了,恼羞成怒,瞪着唯恐避之不及的刘宴,心中暗暗骂道,真是不孝孽种!

刘夫人连忙走到宾客前,福身道:“夫人小姐们,实在对不住,我们府里出了一些状况,还请夫人小姐们现行回府。”

宾客们听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纷纷准备出后院。

刘夫人再次福身相送,“今日实在对不住了,就让我亲自送你们出府吧!”

“那就谢过大夫人。”她们回礼道,又纷纷低下头,将刘夫人夸了一通。

刘老爷见她们走后,脸色的怒色再也挡不住了,大步走到家兵前,拔出长剑,走到陈姨娘的跟前,冷声道:“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二老爷齐庆连忙上前拦住,劝道:“如今这事被这么多人看在眼里,若是大姐一刀要了她的命,也只会传出,齐家人残暴的名声,还不是如先调查清楚,按照规矩办事。”

刘老爷握住剑的手,因为怒火跟着一起颤抖着,他略恢复了气息,强忍着平静下来,“二弟说的话有些到底,不过查倒是没必要查了,大家也都是亲眼见到的,直接按规矩办事。”

他说完便吩咐道;“给我将这对够男女带到东湖去!”

刘老爷的话刚落,原本就已经上前的家丁,直接架起陈姨娘和小厮朝后院走去。

事情也便这样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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