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凰摇摇头，笑的有点灿烂：“我苏凰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人，是我们相见的那天，我让你觉得我好利用吗？才使你生出将我利用完便抛弃的想法。”

瑞妃不答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我们已经开始合作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权力，也没有能力从这个关系网中退出了。”苏凰拿起那本心经，翻了几下：“与其做无用的反抗，倒不如，你聪明点，好好配合，等我事成，不会亏待你的。”

“大胆。”红豆呵斥一声：“她是瑞妃娘娘，你竟然这么和她说话，不怕被皇上听了去，斩了你的脑袋吗？”

“呵呵……瑞妃娘娘。”苏凰将手中的书随手一扔，道：“如果没有我，她会成为瑞妃娘娘吗？如果没有我，她会现在的恩宠吗？瑞妃娘娘也只是娘娘，你在朝中无权无势，更没有倚仗，皇上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行了，否则就不会在过去的几年里，将你放入冷宫，沦为废妃……”

“别说了！”瑞妃大吼一声，像濒临崩溃了一样，道：“我知道我的情况，我也知道，你就说这些不是来管我要人情债的，我们可以继续合作，但你总要让我清楚，你的目的是什么吧?如果是你，和一个你不清楚她意图的人合作，互利共生，你会安心吗？”

“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南离国的皇室，乱成一锅粥。”

苏凰的嘴，就像是含着冰说出的这些话，导致那一个个字也都夹杂了一股浓郁的寒气。

“苏家想要谋反?”

瑞妃惊了一下，下意识的说道，一旁的红豆也跟着吓了一跳，南离国都传，对皇室最为忠心的家族，便是苏家。

如果苏家真有这个想法的话，那这传言，还真是打某些人的脸啊。

“怪不得皇上这些年，总想着要除掉苏家和摘掉苏家手上的权力。”瑞妃恍然大悟道。

苏凰撇了她一眼，没有接她的话题继续往下说，而是说着自己的想法：“让皇室乱成一锅粥，不是苏家的想法，是我的想法，你应该能想到，如果苏家愿意帮忙的话，皇室乱成一锅粥其实很容易，我也不需要来找你合作，自己就可以达到目的。”

这一点瑞妃倒是不否认，也没有否认的理由，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以苏家的权势，稍稍一个动静，就可以让皇室乱成一锅粥，稍微大一点的一个动静，就可以让整个南离国乱成一锅粥！

“所以，你参加雅香会，就是为了寻找机会，你来和我合作，就是为了在皇室中有一人作为暗子，让你与皇室的关系更为亲近，进一步寻找机会，而你处心积虑的要侦破这个案子，就是你要皇室乱成一锅粥的第一步。”

当苏凰将她的目的说出来后，瑞妃就像洞悉了苏凰每走一步都是为了什么。

“你入宫几年了?”苏凰突然问道。

瑞妃一愣，片刻后道：“三年多些……”

苏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聪明的女人，我终于知道你是如何在无权无势的情况下，短短三年的时间内，走到了妃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