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三章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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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差了几天,让陆父度过了缓和期,不曾想,这还没舒服的过了几天,人居然又回来了。

这是人家的家里,他当然不能不准人家回来了,只不过心里憋的慌罢了。

陆景桁没在的这两天,埃尔晴陪着他差不多逛遍了这附近,什么大商场啊,什么广场啊,可惜,一点印象都没有。

反而觉得一切都是新鲜的。

本以为这次回来估计又要带他去哪哪寻找记忆里,不曾想,陆景桁居然告诉他:“我寻思着我不在的这两天,你生活的挺好,那就这样吧。”

他的意思是……

“越是着急,就越是让你反感。”

果真是没有逼他。

这后面的好几天里,除了偶尔带着陆父出去吃个饭也就没别的。

这样一来,从心里,陆父已经逐渐的接受了陆家。

忙了好几天的安子墨,终于是顶着堪比国宝的黑眼圈大刺刺的躺在地上,“陆景桁,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干了。”

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没有好吃好喝的款待着,居然这么奴役自己,怎么算都是一件不划算的买卖。

地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况且,这人皮糙肉厚的,压根就不担心会着凉。

最里面书桌前依旧在忙碌的陆景桁连着一个眼神都没丢给他,继续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大概等安子墨躺尸了几分钟之后,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本书砸了过去。

“容我提醒一下,时间为11点25分,能不能12点之前睡觉就看你自己的了。”冷嗖嗖的一声威胁,被迫让地上的人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盘着腿,坐在地毯上,连忙把一边的笔记本电脑搬在自己腿上,哼唧哼唧道:“陆景桁你这样会遭雷劈的。”

“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遭雷劈。”

“小心你媳妇不要你!”

继机械一般的动作突然停止了,幽幽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也许我现在应该赶你出去……”

“别别别,算我没说。”

笑话,现在滚出去住哪里啊,就算外面有酒店,可从别墅走出去就要好久。

陆景桁这厮是绝对不会好心开车送他的。

有这朋友,可真惨。

抱着电脑规规矩矩的忙着,担心的连瞥了好几眼,怕陆景桁整自己,干脆直起身欲要离开书房。

“会帮你处理完的。”

有这句话就行了,谅他也不敢耍小花招。

其实原本安子墨应该是住在酒店的,后来为了方面工作就住回了家里。

说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去找过他家小媳妇了,除了刚回来的那一天。

除了要忙公司的事情,就只有陆父的事了。

手上的动作慢慢的停止,眼里出现涣散,陆景桁看着电脑屏幕,不知不觉,就想起了三日之前——

“你父亲的血液里有种不知明成分的药剂,我自己检验过,查不出这种成分,请恕我无能为力。”

之前为陆父做检查的主治医生一脸凝重的说。

桌子上就放着一个档案袋,那里面有全部详细的资料。

入门十行,陆景桁看特别快,可每个字都印在脑子里。

原来上次他说的等等就是因为这个。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奈何医生还是摇了摇头道,“在我这边,没有办法。”

医药学的领域,陆景桁向来不擅长,那上面的字都能看懂,组合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既然这边没有头绪,只能作罢,不过,临走的时候特意嘱咐了一下,“关于这件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

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便是抓了安子墨这个壮丁,至少,他是学医的。

成分这玩意,用多或用少又带来不同的效果。

所以,这事挺难办的。

和以往怀疑的态度不同,陆景桁觉得,这件事就是埃尔晴做的,不会有别人。

所以逐渐的,他开始似有若无的避开埃尔晴。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

夏季酷暑难耐,太阳似烤着大地一样。

待了大半个月的埃尔晴终于是待不下去了,抱歉的对陆父说:“y国那边有事,我先回去一趟。”

说来,埃尔晴也不想离开,但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事关重大,定要有去有舍。

本以为陆父是一定会跟着她一起走的,可却听到陆父说:“好,那你回去吧。”

埃尔晴怔然,“那,你呢?”

“留在这里。”

“留在这里?”仿佛耳朵听错了一般,蓝色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状。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相信了这一点。

明明室内开了空调,可还是觉得身上燥热不安。

埃尔晴现在的确很躁动,可她是不可能跟陆父发脾气的。

好不容易压了下去,便是压下眸光,从沙发上站起来,“很晚了,我要上去休息了。”

陆父跟上,喊住了她,“埃尔晴。”

脚步滞留,听到他长叹了一口气,带着丝沉重的语气说,“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我们……不,应该是我,我应该试着自己一个人生活。”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他担心会适应不了没了她的日子。

尽管对那个名义上的妻子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在法律上,他们是合法的。

而他和埃尔晴,却是不合法的。

所以,不可能那么做,不可以那么自欺欺人下去。

“可我愿意对你好。”转头,饱含深情的回了一句。

折枝海棠花的旗袍,开的那般的鲜媚。

步步款款的走开,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

来的那般的火热,来的让人推脱不开。

直到,她纤白的手慢慢的伸了过去,一点点,就在距离陆父脸只有一厘米的时候,陆父却往后退了一步。

他说:“不能。”

停在半空的手颤了颤,僵硬的慢慢收回,身上的海棠不及她唇边的三分浅笑,笑的让人心疼,“为何不能?”

陆父不语,埃尔晴的声音又提了提,“郎情妾意,为何不能!”

他还是不语,甚至不敢看埃尔晴微闪的眼神,挺拔的仿若一棵松柏,坚持着,自以为的真理。

莹白的脸颊落了泪,埃尔晴逼近崩溃的说:“不管你失忆了还是没有失忆,你跟我说的从来都只有不能!”

“你明知道,我根本不想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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