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师姐你都灵师巅峰了，好像马上要进阶灵王了……”忘川挠挠头，“哎，不对，师姐你怎么知道我是灵皇？”

按照常理来说，高阶的灵者是很容易看出低阶灵者的修为的，但低阶灵者一般而言看不出高阶灵者的修为，忘川的修为比萧兮高出了两阶有余，他从未说过自己的修为，萧兮竟然是一眼看出了，着实令忘川惊讶不已。

不过，忘川真正想说的不是这个，在萧兮回答他之前，他就摇了摇头，“等等，先别管这个了，我发现你的空间系统出现问题了。”

忘川一脸严肃，萧兮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正经的模样。

下意识地，萧兮便认真了起来，她皱了皱眉：“你说。”

忘川想了好一阵，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照常来说，你修为见长，你体内的空间应该逐渐广博才是，甚至会成为一片灵气氤氲之地，对于你灵力的修炼十分有好处，你快内视一番，你的体内空间有没有升级？”

听罢，萧兮也开始察觉到问题，进入自己的体内空间查看了一番，的确，从她这具肉身第一次觉醒了空间之力，拥有了体内空间之后，那空间中就一直都是一片雾蒙蒙，漆黑一片，灵气的贫瘠程度与外界无异。

她昨夜突破修为到了灵师巅峰，体内空间应该会跟随着她的修为而变化才是，如此看来，忘川所言不错，她一定是某个空间系统出现了问题，这才一直停留在混沌初开的样子。

看到萧兮的表情，忘川就知道自己猜测得没错。

他挠了挠头，“我记得幼时在刚刚修炼的时候，师父就提醒过，这种情况一般是你自身拥有的空间灵气不足以支撑整个空间系统，从而造成的坍塌状态，你体内空间中有没有放什么会……会吞噬灵气的东西？赶紧拿出来扔了，不然再这么下去，不光是体内空间，就连你自己的修为都会唰唰唰倒退。”

忘川的话，一语点醒了萧兮。

吞噬灵气的东西？萧兮还真想起了那么一个。

她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忘川提醒了自己，她还真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

“还不出来？”萧兮没好气道。

她昨夜刚刚晋升到了灵师巅峰，紧接着就去祠堂拿爷爷说的《凌虚掌》了，今日一早又发生了君清玉这档子事儿，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查探自己的变化，这么一说来，她这一次空间灵力好像还真的跟以前相差不大，体内空间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萧兮突然说话，忘川还吓了一跳，心里正狐疑着，自家师姐是不是又在跟某个鬼说话了，但不对啊，他没发现这里有鬼气啊，难不成这里除了他们以外，还有别人？

下一秒，一个火红色的东西在忘川的身前一晃，他定睛看去，那是一个火红色头发的少年，穿着一袭红袍，分明是一副清风明月的长相，一副表情看起来却是臭极了，“你找小爷干嘛，小爷很忙的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