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你可以用妖族的方式来进行内呼吸啊！并没有让你去学习那种没有灵智的“同类”呀！

不过……

沉垣看着莫愁努力伸舌头的样子，心里暗戳戳地想着：这个傻傻的样子看起来好可爱肿么办？

小九：“……”

话说，这是妖怪吧？这确实是真的妖怪吧？为嘛感觉智商堪忧呢……

“呼……”

莫愁尝试了一下舌头呼吸德方式，发现自己完全适应不了，把小舌头收回嘴巴里，不禁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用舌头果然还是不行呢……”

随即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浸满桃花香的空气，发现自己果然没有再次打喷嚏，于是惊喜地拉住沉垣的衣袖：“沉垣沉垣，我现在可以正常呼吸了哎！”

沉垣看着小蛇妖笑得春光灿烂的样子，默默点头。

所以，其实蛇类的呼吸方式还是给你带来些好处的……

小九忍住吐槽的欲望，他的直觉告诉他：千万不要在沉垣面前试图攻击那个看上去傻得要命的妖怪……

不得不说，伪妖的直觉准确度并不比女人的直觉低。

他想了想，决定在等到孙玉成之前，换个话题：“咱们经过城门口的时候，你们看到那些看上去特别高兴的人了吗？听说那些都是南波县的人，但是不是听说南波县很多人得了疫病吗？他们就算没有得病，也不应该是这种开心的样子吧？”

沉垣回忆了一下出城时候看到的情景，又想起他和莫愁进城的时候看到的白莲教，沉吟着道：“我们早上进城的时候，在城门口看到，南丰府城并不允许南波县的人进城，难道是白莲教教主真的说服了南丰知府，同意让那些南波县来的百姓进城了？”

莫愁这会儿不再对桃花香过敏，正深深感受着那股邙山上没有过的香甜味道，耳朵却没有放过两人的交谈，想到在南丰府城门口看到的那些百姓和白莲教众，顺口道：“呃……那个叫做王青莲的这么厉害的嘛？不是说那个叫做知府的官就是这里说话算数的人吗？他居然能让那个知府听他的？”

前些年听到猴爷爷的故事里面还说各种妖怪大王说出口的话特别不喜欢别人违抗呢！难道人族的管事人不在乎别人不听他的吗？

沉垣摸摸小姑娘的发顶，低笑一声：“不一定是听他的啊……”

小九的脸色难看起来：“白莲教？”

“怎么，你对白莲教有恶感？”沉垣看着小九的脸色，疑惑道。

小九抿了抿唇：“三年前，我看到过和身上穿着和那些人一样的、绣着莲花的衣服的人带走了街上游荡的小孩子。”

莫愁撅着小嘴，无意识卖萌：“可能人家是把孤儿什么的带回去养呢……”

小九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开始我也这么以为的，而且，可是后来我听说那一片地方丢了好几个小孩儿，我才想起来，当时那个孩子身上穿的衣服料子很不错，跟小一他们被我带回来之前的样子不一样……”

他的八个弟弟妹妹分别叫做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小七、小八，在土地庙给莫愁拿糖葫芦的小姑娘就是小五。

莫愁眨眨眼睛，将小九的话在脑袋里面循环播放了两次，才恍然大悟般地道：“你是说，白莲教抓小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