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就这样任她污蔑?”顾盼儿心里有点愧疚,都是她的防备心不足,让宋芮佳那个女人钻了空子!
“盼儿你觉得我是那样逆来顺受的人吗?”余歌轻哼一声,对着顾盼儿甜甜一笑。
可是顾盼儿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背后一股凉意蹿起。
余歌拿起手机,给林筝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筝筝~我又有麻烦了,你上我们学校的贴吧看看!”
林筝刚好无事,宅在家里看剧,听到余歌这话,忙不迭去贴吧里面逛了一圈。
“你这是戏还没演,人就要先火起来啊!”
林筝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啧啧叹道。
“筝筝,你少说风凉话了,你就说这个忙你帮不帮?”
“帮!肯定得帮,要是你因为这件事,电影女主角的事情黄了,我找谁哭去?我还想天天能见到我的余影帝呢!”
林筝将苹果核一把丢进垃圾桶,就开始开工。
“唉哟!这次这个人有点聪明嘛,账号登录的IP竟然是在一个网吧内!这就是摆明了是不想让人知道,典型的做贼心虚!”
“那……就没办法查到这次的发帖人是谁了?”
余歌捏着电话,心里在盘算着这条路行不通的话,要怎样才能把宋芮佳揪出来。
“也不是不行,只是我得跑一趟网吧!不过……”
林筝故意拖长了尾音,吊着余歌的胃口。
“不过什么?”
“我今天晚上想吃小龙虾!而且我不想动!”
余歌好笑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准让你吃个够!”
一挂断电话,顾盼儿就凑了过来:“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办法?”
余歌点了点头,然后对顾盼儿说:“盼儿,今天晚上请你吃小龙虾!”
本来以为顾盼儿听到后会一脸喜色,可是没想到她却一脸苦涩。
“怎么了?不想吃?”
“不是,我想吃,可是我在减肥,余歌你不要诱使我犯罪啊!”
“哦,那你看着我们吃好了。”
顾盼儿戳着手指头,小声地嘀咕着:“余歌,你个焉坏焉坏的家伙!”
放学后,余歌与顾盼儿坐在公交车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拿出手机,点开了与时风的对话框:“我今天要去筝筝家吃晚饭,会晚点回来。”
微信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应。
在大排档打包了两份小龙虾,余歌喜滋滋地去了林筝她们租住的小家。
“筝筝!快来迎接你的晚饭和你的专职剥虾员!”
顾盼儿一脸疑惑地看着余歌,专职剥虾员?
“你来得正好,我刚从那个网吧回来,可累死老娘了!”
林筝坐在沙发上,从电脑前面抬了一下头,招呼了余歌一声。
“有什么收获吗?”余歌把小龙虾放好,来到林筝的面前。
“有啊!帖子是这个女人发出去的,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登录的账号。”
余歌看了一眼,视频里面的人就是宋芮佳。
“先截个屏,然后筝筝麻烦你注册一个贴吧账号,咱们就质问那个吃瓜一哥的帖子,说她造谣一张嘴,吃瓜无实锤,最后再附上这张图片。”
“小歌,你要开始反击了啊?”林筝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她是很清楚自己这个好友的性子,那可是吃不得一点亏。
余歌轻哼了一声:“有些人啊,你越是不作声,她就越以为你好欺负!”
“可是余歌,这剧组都官宣了,宋芮佳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顾盼儿摸着脑袋,一脸疑惑。
“电影开拍了都能再换演员,一个官宣又算得了什么?我猜她这么做,就是想把我名声搞臭,败坏路人缘,当然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说不定最后剧组迫于舆论压力,真的把我换下来了呢?”
“那女主角的位置也不一定轮得到她啊!”顾盼儿小声地嘀咕。
“可是有些人认为自己天生就该出演女主角!”林筝默默在旁边补了一句。
愉快地吃完小龙虾,余歌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了,她一进大门,就向卧室的方向看去。
黑漆漆的。
这个时候,别墅里的佣人都在做一些收尾的工作,余歌也没去麻烦他们,径直上了楼。
开了灯,余歌一转身,差点就撞进一个高大的怀抱里。
她被吓了一大跳,拍着胸口:“你在啊?怎么不开灯?”
“我又看不见。”时风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余歌尴尬了一瞬,刚刚自己大概是被吓糊涂了。
“那个……你洗漱完了吗?”时风最近大概是习惯了,洗漱的时候已经不用她帮多大的忙了。
“还没有,你过来帮我一下吧!”
额……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啪啪打脸声。
“好,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余歌走进浴室,把水龙头开启,然后把时风的洗漱用具摆在他习惯的地方。
做好这一切后,余歌捶捶自己的肩和腰,明明没有干什么,为什么就是感觉这么累呢?
余歌幽怨地看了看时风,她也好想泡澡啊!
时风被余歌这一眼看得一窒,他今天应该没有惹到这个小丫头吧?
眼皮不断打架,余歌实在是忍不住了,她问时风:“你还有多久?”
“什么?”
“你泡澡大概还需要多久?我有点累了。”
时风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
然后,时风从浴缸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余歌正在脱衣服!!
一向淡定的时风瞬间不淡定了……
这个小丫头这么不避讳的吗?
余歌看了看时风,见他待在那里不动,以为是要自己去帮他:“你再往左一点点,直走就能出浴室,我在脱衣服,就不牵着你出去了。”
时风的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说道:“你在……脱衣服?”
余歌回答得很自然:“对啊,我想泡澡,我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反正你又看不见,也没什么。”
嗯……原来剥虾也是个体力活。
时风回过神来,努力保持着神色不变,双手摸索着出了浴室。
回到卧室,时风瞟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耳朵根那里红了一片!
摇了摇头,这个小丫头对自己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