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霆想了想,“我叫莫言进来帮忙。”
“不可以!”他话音刚落,就被苏冉一口打断。
这羞耻的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了,那她的脸到底要往哪放啊?
这该死的男人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越想她越觉得生气,不说他两句心中就是不舒坦,咬牙切齿,“你到底在安的什么心,你想让外人进来见证我们这羞耻的姿势吗?”
陆北霆表示很无奈,“那能怎么办?这地板这么滑,你确定能把我弄起来?”
现在他们俩以这种姿势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也不是事儿啊。
“我会努力把你弄好的,反正不能叫外人进来。”眼下这个男人一丝不挂,而她现在身上也被水给弄湿了,身上跟没穿没什么两样。
这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下一秒就发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着,抚摸着,探寻着。
苏冉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啊?把你的爪子拿开。”
“别动,让我给你好好检查一下骨头,看看受伤没有。”陆北霆的手仍旧是没有拿开,自己多重的体重,他是知道的,这么狠狠的压下来,有没有把她压坏,他还要好好检查一下。
“没有……嘶!”而下一秒被他捏到的腰部,就疼的她龇牙咧嘴,“好疼!”
陆北霆一听,连忙慌了手脚,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腰受伤了?不行,必须找人来把我们弄出去。”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都为自己而受了伤,不能再顾及那些了。
苏冉坚决的摇着头,“不行!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看了去?你翻身到一边去,我自己试着慢慢站起来。”
陆北霆也很坚持,“不行,你不能动,你动一下小心骨头伤的更严重。”
苏冉懊恼的想要挠墙,“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要怎么样啊?咱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吧?”
而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蹬蹬蹬的脚步声。
苏冉吓得不知所措,“有人来了!怎么办?”
天呐,怎么办怎么办?
这是要让外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个羞人的姿势可怎么办啊?陆北霆还没穿衣服呢,哎呀,好倒霉,怎么会这样啊?
相比于苏冉的焦急和不知所措,陆北霆就淡定了许多。
贴着门外的脚步声伴随着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妈咪爹地,你们在哪里呀?”
苏冉咬紧了下唇,“是小哲来了,让小哲去找个女佣来吧。”
男人皱了皱眉头显然也不怎么愿意,“女佣?你不愿意被人看到我们羞耻的样子,我就愿意让那些女人看到我的身体?”
他的身体也从来没让任何女人看到过,想让女拥进来看到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这女人可真是想得出来。
苏冉气急败坏,却又不敢动,因为一动就会摩擦到他的身体,“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咱们一直这样吧,你是个男人,你就是被看了又能怎么着,又不会少块肉。”
陆北霆冷哼了一声,“男人怎么了,男人就能让人随便看光了吗?”
苏冉才不管这么多呢,他是男人,被人看了没事儿,“不行,你必须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陆北霆不慌不忙,手撑着头,“真想就怎么跟你紧密相贴,形影不离一辈子。”
“你再胡说八道……”
门外,小甲鱼的声音越来越急切了,“爹地妈咪你们到底在哪里呀?我找不到你们。”
苏冉听到急得孩子几乎要哭出来的腔调,对他说道,“你先从我身上挪开,我去找个浴巾。”
眼下陆北霆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只得手臂撑着地板,挪动着身躯。
好一会儿陆北霆才挪到了一边去,苏冉缓缓的扶着腰站了起来,发现腰上一大片青紫。
疼得她直吸气。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扶着浴缸,保证自己不会再次滑倒,慢慢的挪过去,捞过的浴巾,围在了男人的腰上。
这时候她又重扯了个浴巾,围在了自己若隐若现淋湿的衣服外面,才缓缓的转动门把把门打开。
“妈咪!”听到了她的动静,小甲鱼连忙要扑过来。
“别动她!”却听到了浴室内传来了男人严厉的声音阻止了他的举动。
小甲鱼连忙刹住了自己冲到苏冉怀里的举动,这才发现了苏冉此时的异样,皱起了小眉头,“妈咪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
苏冉摇了摇头,“在浴室里面摔了一跤,问题不大。”
小甲鱼气呼呼的捏起了小拳头,“是不是那个坏男人害得你摔跤的,他竟然害你受伤真是太坏,太可气了。”
浴室传来了陆北霆的声音,“莫言!”
莫言听到了主子的声音,连忙推开门,走了进来,“二爷你怎么了?”
他直接冲向了浴室,看到陆北霆正在地上,连忙焦急的奔过去,将他重新扶起来,安置到了轮椅上。
陆北霆心情有些抑郁,对着莫言说道,“你伺候我洗澡,先叫人给她看看身体,检查一下有没摔到别的地方。”
那女人被自己垫在身下,摔的那一下不轻,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好。”
莫言自然不会违抗他的命令,走出去叫来了家庭医生。
然后才伺候陆北霆洗澡。
都安顿好之后,陆北霆坐在轮椅上,着装整洁的走了出来。
看到苏冉也已经清理妥当,坐在床上,手中拿着一本书,身旁,睡着一个小团子。
这臭小子又趁他不在钻到他女人的床上去了。
他叫来了莫言把小甲鱼安顿到了客房。
他掀开了被子,在莫言的帮助下,躺在了苏冉的旁边,手上还拿着一个东西,“过来。”
苏冉警惕的起了防备之心,“干嘛?干嘛又上我的床?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目光目不转睛地盯在他的手上。
陆北霆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头,“给你上药。”
苏冉不想跟这只狡猾的狐狸再有任何肢体接触了,婉拒,“我刚刚已经用过药酒了,不用。”